浸淫其中又是七年,他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不知道梦功到了何种程度。
因为昼夜颠倒一张脸本就苍白,而喜欢穿黑衣服,把脸更是衬托得没有半点血色,身材高而匀称,好像用水均匀抹过。高高的鼻子,冷硬的眼神,五官好像随时都能够扭曲,已经被推为亚洲梦协会副会长,很高的荣誉。
舍得花钱,在梦的道路上的确也走得顺风顺水,有几招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世界范围内的梦的爱好者趋之若鹜,依附他的人很多,在他周围粘合成了一股势力。
得意洋洋目高于顶,他唯一服气给三分面子的是N国邦城的那些变态家伙。
他们传承久远,有理有据大言不惭地说能够推演到上古时期,而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们手里掌握着两样东西,一是一座木质的小祭坛,还有与之相配套的一套心法。再一个就是一些从不外泄的某几种神奇药物,他们说那效果杠杠滴,一旦用出来鬼神皆惊。
在他们抛出媚眼的时候,赵昂就“陷”了进去,数年来对他们挥霍了大量钱财,有赵老爷子一句话,钱就不是钱。
电话已经打出去了,发现了一条大鱼,可能要翻身,期望他们能来一趟,别忘了带上他们的宝贝,自己也可以先睹为快,真是幸何如之云云。
那边已经在路上了,但赵昂不想沉得住气,他想先去看看,能收拾就收拾了,对邦城的来人大不过就是热脸多舔舔居高临下的冷屁.股,多多地奉上些金银。万一收拾不了,自己秘而不宣,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没有凭空的梦,梦都是要有梦引的。
我和你在一起,我看见了你,我这里有你的东西,我这里有你的留影,没有“接触”就没有伸入,也就没有背叛。在一个人是他自己的时候,他也是别人的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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