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一个人在爬山。
会碰到很多硬物和软物,硬物硌得脚疼,阻隔得身体疼,或者尖锐得串在了钢针上或者一把铁枪上,也许硬物碰撞一下就闪开了,留下的伤痛久久都还存在。
软物都能冲撞得开,在泥里蛄蛹,或把一玻璃门撞碎了。
软物合起伙来欺负“人”,层层叠叠个没完。
能够喘一口气的,不叫自己太失望的,是只有面前这一个阻挡的存在。
“自己”是个人体,他们不承认自己是轻烟。
如果有一门心思存在,就是现在这种。没有其他心思,只有上山的心思,就是要上山,非要上山不可。
路途不重要,能不能上了山也不重要,上山,这才重要。
小白已经鼻青脸肿,脸肿得像个猪头。
她看不见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存在,美丽的存在,上山是她的宿求。
脸是所有的“劲力”所在,拿着脸去摔,一定要摔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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