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奎急急地说:“管用,但问题也正在这里,我好像被那个梦困扰住了,像进入了一个阵势似的。”
上次,也是为了梦境,那更多地是试探贵雷妆,刘振奎千方百计地获得了贵雷妆的一根头发,晚上安眠的时候就行了一个小法,说起来好不稀奇,就是简易的拘形之法,借用了贵雷妆一次。
幸好,没有惊动到他本人。
自己认为梦中那个点起灯火的存在就是他,自己看不见他,最后无功而返。但他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呢?
“不可能发现到你,那只是他的一个意识。甚至真正说起来是你的一个意识,你认为的他的意识,你对他有多少估量,他的力量就有多大,再说你的意识不强,这也是好事。”
“可是我的梦?”
翟老笑笑,摇动着蒲扇,“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对你来说,一是你被我被我利用了,一是你被贵雷妆利用了,但也不排除还存在第三者的可能。
你如果不想再与梦有关,我可以有办法,但只要中断了,你就不可能再进去,除非受到了邀请,当然这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对贵雷妆来说存在两种可能,要么他是被附身了,要么就是有意为之。他能一眼认出“什么”来,在梦界来说算是不简单了。”
“那么他到底属于哪一种呢?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对我下手?”
“你过虑了,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你不过是一个小虾米,他对付你做什么?你还够不上他的对手。我但愿他是意识到的,但如果这样,那就证明整件事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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