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需要的是真,真情的真,还有时间和空间的一路相伴。
后情不足为惧,如果和先情搭上线才是智慧和能量的开始,走的是背后的路,就像一条鱼游向另一条鱼,一个星球去对另一个星球吞吃的贴切。摇摆起来吧,形骸放浪,修篱种菊,不忘的只有南山,在我的南山之下。
失去我,不是任何人的责任,只要我知道我就不会趴下。
西陌黄菊,明日,这黄花依旧是黄花,我就是我,就在我的窗下。
连名和姓都是道路,走一步或长途万里,摘冠挂印或者背后插上一块“杀无赦”的牌子。一座桥躺在那里不动,关于它的传唱却流向四方,“有一个姑娘的背影从这里经过,桥的颤抖是桥旁的柳黄,弹唱或者敲打一曲吧,艺人的故乡就在深深的过往。”
那个姑娘一身腥气,脚步软软的像在海里行走。
有失去就有失不去,你去,我不去,你不去,我去,我去是你去,你去不一定是我去。春天是死掉的季节,美好回头的次数越来越少,如果抛去了情感,剩下的正是那些无辜。
时间和空间被波及,也被人找上门来。
在发现跌入了一个深坑,没有退路的时候,魔王第七把刀开始有了惧怕的心理。
对于自己了解得越清楚越透彻,就越有一种没穿衣服和透明的感觉。自己什么都被看走了看光了,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自己的心可昭日月的意思,什么都不必留下,却留下了意也就是情感。
拥挤不对,净空也不对,所谓的净空是关于空和无的一次一次限制的突破,上升了一层。人是希望的背负者,希望不是热切的多望而是越来越稀少,几希矣的望,望到不能望,似乎没有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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