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每每醒来的时候还是泪湿了枕巾,睁着眼睛悲伤而又踏实,一块心落地了,还要怎么样,来了完了就都走了吧,散了吧。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我还是只有回到我的梦境。
这时候七护法却会凝望天空,天空中出现了十二个旋涡,像是透明的涌动。云旋转,透明也在旋转,在不知道的时候停歇下来,也在不知道的时候有了一些颤动。
旧地重游。
某一天却是风平浪静,山水和树木皆如画卷,野草枯黄和梦幻般地直立着,一定不会有太阳,月亮也是沉沉欲睡似的,腐土的味道很清凉还有一股黏黏糊糊的味道。
那是一个一身戎装的将军,也是一个蜥蜴人。在某个空间之中,将军和蜥蜴人互相变换,都触摸到了边缘的边框。脊椎而拖着一个长长的尾巴,全身不是绿色,灰不溜秋和青黑有了发白的转化。
随我走!
然后哪?
哪字的声音未落,“白发三千丈”!这一次白发的浮动极端顺利,是白发牵引着七把刀往井口哪儿直扑过去,朝向死亡的方向。死亡的训练已经炉火纯青了,原先的惧怕现在成了渴望。
“然后哪?”这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话。
如果一种意识每天都在选择,选择得已经不再用选择,就成了本能和潜能,我有神明,我天天和我的神明在一起,我的神明就是我的生命。这是一种熬炼,一个意思是一条湿哒哒的白线,甩到自己的心上来。
只要沾身,最先包围上去的是时间,时间最会做做旧的处理,瞬间已经是千百万年。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的大火和小火,然后剥除现在时间的硬壳,让时间的温柔和心情的温柔接头,就成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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