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有两种,一种是事实一种是不是事实的事实。
武功痛殴的是身自己,也是对于意识之心自己的留住和送别。想来的不是说来就来,想走的也不是说走就走,一个想法产生,这是对我无益的,它就不能来。城堡就建在海边,每天的浪涛轰轰烈烈地席卷和扑打着城门,九过我门都不得入,我不能有新的罪孽。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昨日的存留还没有消化干净,今天所来的必须要有新的见证,如果不是它就是白来的,它不过是一种重复,一定要拒之门外。
想走的也走不掉,它在我的正眼中一直是正眼,其中藏有法。
事情已经过去了,人已经过去了,时空情都已经不在,即使是相对的不在。只有我回到那里哭泣,当时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但当时的我的作为影响了我现在的心情。做了不单是无益之事,也可能是有害之事。
对着当时事情的“模型”,我在那个天地久久低昂。
我知道时间已经很长,长得转头就是三生,空间很远,远得转瞬就是三世,情感是劫前劫后的没有相通之处。我距离我自己有多远?圣洁和忏悔,只提说这两个词,它们距离我有多远就是我的心距离我现在有多远。
不是只有现在,现在里还有过去和未来。所谓的把握今天也是把握过去和未来,未来可以不来,过去可以不去。
弄得不好,今天就总是空虚。
昔日之前著白衫,雨打风吹攀三山。破帽遮颜无闹市,夕阳半壁立关前。填不了过去的漏洞就没有未来,今天就不是正派和完全的今天,能够引渡过去的只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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