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一往而情深,深的是情。
才有身体的深和灵的深,深和浅,把这一条纵线或者是扭扭曲曲的线拉成平衡的直线,线上就住满了人,处处皆有人。有一个人也算有人,这个人站了千载万古,他自己成了缥缈,他是时间空间和情感。
后来的人看不到这个人,只是看到了道路,但道路就是他。所有的旷野也是他,这只是骨肉、筋脉、气息、血液和思、想的区别,灵是一脉相承的,也有灵的区别也就是表现形式。
思慕这个人才有这个人,他是时空情也是身心灵。
否则任何道路都是孤独的,孤独是一个奇怪的概念。当觉得自己孤独的时候其实不是自己的孤独,是对孤独的孤独。当觉得自己充实的时候,是消除了孤独,是孤独的不孤独,孤独不是自己的,是孤独本身的。
和孤独背离,我就孤独;和孤独亲近,我就不孤独。
孤独本身就是他,他在自己的道路和旷野上已经缥缈成了“灵魂”,孤独他他就是孤独的,不孤独他他就是充实的。
他的孤独和不独孤都是反馈,他没有自己,他为孤独而生也为孤独而死,不是他自己的孤独,是照应过来的孤独和不孤独。去对和于的,对于的,对于孤独就是孤独,对于不孤独就是不孤独。
从世间或者个人的层面上说,孤独是不孤独,不孤独是孤独。是真的找到孤独和宁愿孤独,这时候是不孤独。不孤独是孤独中的不孤独,抛开了喧嚣和热闹。
人们所要求的人,看起来正常的人,是喧嚣和热闹中的人,既有个性也有各种对接和纷繁复杂的关系。但孤独中的人,也就是静处和在绝对陌生地方的人才是这个人的真正的一面,是真正的人。
这时候的人把世界和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形容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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