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担心的是身体,身体已经惯坏了,在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寻找替代品,就会侵蚀身体好的部分。
同样社会有身体也有心,有一些人常常站在外围、外边,一直在照拂着红尘,但人数远远不够,也就是庄稼多,收割的人少。站在城堡外边的山顶和水经过的地方,小心看着城堡内的孩子们。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然而他们越来越不快乐,快乐也不是真正的快乐。只要不探索灵,不找到灵里面的快乐和自由,看起来生活就像是注定的。他们选择离开了家乡,并且走出这里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回来的也已经不是他们本人,而是惯性之下的本人。
惯性有有益的一面也有有害的一面,这是时空情的惯性,它们有连续的必要,好会跑一段时间,跨越几个空间,心情也会被吸收进去。有害的一面也是这样。这就为真实和虚无的界定制造了麻烦,真实和虚无的功劳不容易立刻看出来。
有些人的惯性很大,启动的基础也全面,在他受到诟病的时候,他的惯性会运行一段时间,也波及了一些空间,但不能把功劳拱手记载在后任身上。这个人不会不服气,只能点头称是。不好的结果也是如此,不会马上显露出来,但祸害很大,也就是人们口中的连脚指头都盖不住了,殃及后代。
惯性是时空情的到站而窜出去的后果。
这么说的比喻意义是现实不是现实,真实未必是真实,已经有了下一步。但人们无法在下一步堵着,以事实为依据,只能就事论事、就人论人,但这不是真实。
虚无都是括号,是补充和提供,是附加的一二三,解释起来一定会涵盖某一个人的人生,也就是标本人生,福泽和余毒是又一个长期。
这么说的另一个比喻意义是现在都是延续中的真实和虚无,病变要找到当初,当初着手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空间发生和心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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