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远方也要有近地,有腐烂也要有新生,一方面是力量一方面是诗意。都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从井中提水,也可以在水管上安装这样或者那样的净化器。
只要我自己不缺水我就永远有水喝。
一早起听到了鸟鸣,太阳从云海中脱颖而出。或者它被某个高大的建筑挡住了,但阻挡不了我的向往。我在这里的时候在那里,在那里的时候又喜欢在这里。
身在动与不动之间,心在争与不争之间,灵在守中和外化之间。
我喜欢疏城市,不是只有一个门子里的心思,身会影响心、身会影响灵,心会影响身又会影响灵,灵会影响身与心。站在任何一者中间的时候,不会受到很大的打扰,站在中间把两边弯过来。
外观的风景会契合我的心意,内在的风景又和外面的风景相和。
身是最早的入口,疏疏淡淡意态悠闲才是正理,但一定还要有一点忙忙碌碌。你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都得做工。做的是灵工,好的地方会给人好的启示,差的地方总给人弄得不上不下。
也就是不必要再拿出一份精力来来“改造环境”。
一路闲闲地走,从城市的边缘走到水库的大坝,从柔和的山景线条中走到晚景的云彩之内,魔王第七把刀从云洞中走进了僻境。
僻境。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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