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由是从里到外或者从外到里的渐渐消磨。
从里到外就是搭建,先确定自己,确定自己就是定位自己,我是我,我在这里,我是活着的。为了生命的活着,活得更好或者一直活着,我要到远方去。
所有的方向都是远方。
确定了就要守着,是两个守,我守和他守,我守和我的非我之守。一个是自己,一个是灵,换言之这也是方向和目的。我要到远方去,我知道在无尽的远方有一个我在等着我。
到远方去是目的,在这个目的之内是分解我自己。
一路上要有支撑,不能走着走着中间的路就塌陷了,要有一些立柱、一些坚持、一些外放,对自己的支撑,对那个所守的支撑,对远方的支撑。
这个支撑就是一些联系,不管走多远,我都会对于身有一个联系,我现在的自己是心,我对于心也有联系,我知道我自己或者每一次我确定我自己,我知道我自己都在。
我是活着的或者说我是实在的,远方的那个我也是实在的。
那是我的灵。单从灵上说,人们每一个自己都是灵,都应该是灵,只是还没有化灵,现在只是以意识的形式表现出来。灵是存在的,灵的事情才是人真正的事情。
我去远方,因为我知道远方有一个灵存在,它在等着我。
在中间是我对自己的分解,分解的目的是找到我灵,我灵现在只是一面镜子,它还不是“镜妖”,所有的路途都是我对于我灵的复活。我灵复活了,远方就会不期而至,我灵和他灵,我灵和圣灵终于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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