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很多的天地,但愿是这样,天地有很多的天地,要不然就会一锤子砸死,失败一次就会粉身碎骨。失败是经常遇到的,无功而返或者灰头土脸,有时候败得很惨,鼻青脸肿甚至长时间的一蹶不振。
人们都被限制包裹着。
在现实中也是一样,你想这样,偏偏不能够这样,你想那样,偏偏不能够那样。说起来就是时空情,时间空间和人。人事物和物质和意识,自由都是假象,被席卷而来又席卷而去,难以出“人”头地。
可以向外发展,以外法求内法;可以向内发展,以内法求外法。殊途同归,达到人的自由和尊严,理解了人。
在中间人就是一列列车,自己上车和自己下车。
列车轰隆隆地驶过,或者在山下的树木空隙中蜿蜒如虫子,或者直奔自己而来从头顶上虚空而去。自己被碰撞了,但自己没有感觉,自己在别处。
也可能不是列车而是其他车辆,都有赶不上车,买不上票,下车又下不了的情况,内急了而没有一个隐秘的地方。
平顺的时候如同一头扎进了水中,颠簸的时候会偶尔颠簸出真相来,知道这是自己在做梦,或者觉得看到了某个真实,真实才是梦境。那时正坐在山坡上,睡眠或者独坐,独自打坐。春去从容老,夏至荫相随,秋散飞车驾,冬来冬淹留。
宇宙是一个空空的山洞。
人的存在是一列列车,长长的或者短短的,方形圆形或者立着,从山洞中奔涌而出或者从遥远的彼端驶向山洞。山洞忽然不存在了,当成自己不存在。
山洞分散在人的心中,自己的列车冒着烟或者安静地来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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