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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昏倒,可能我对这里的陨石环境太敏感,也有可能是别人打了我的后脑勺我才会昏倒的,我陷入沉睡状态,我一下子就晕倒了,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最后那突如其来的心脏刺痛估计和庞龙楼里的环境脱不了关系。
睡梦中,我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我想挣扎但是又起不来,感觉全身上下被棒子打了一样难受,我的头躺在一块非常柔软的地方,我的呼吸非常困难,周围有一股钢铁生锈的破烂味道,也有被火烧焦的木柱腐朽味,还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气味,在听觉上,我听到了秃鹰厮飞的鸣叫,落寂孤鸦的啼声,以及耳边的叹气声。
突然,在一片黑暗的环境当中,周围的世界当中隐约在我眼中出现了一道人影,我仔细一看那个人背对着我,但他的眼神我却看不到。
前面的人是谁?别走啊!我拼尽力气去追逐,想去触碰他,但还是慢了一步,他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我的眼前。
然后,我就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眼望不到边悬挂在墙上如蝙蝠倒立的尖刺,密集数量无法计算,简直就像是从刺猬身上拔下来的刺,仙人掌都估计没这么尖,恐怕这一针下去就可以要了我的命。
而且有没有毒还不好说,除非有盾牌挡着才能躲过这数以万计的倒刺,那钢铁生锈味估计就是从那里挥发出来的,尽管已经腐朽,但一针扎在肉上肯定要了半条命。
睡的还舒服吗?小子!王坤地在一旁调侃我,然后熄灭了手里的烟头,从二楼扔了下去。
我环顾了一周,只见我们围坐一团,坐在这二楼的地板上,西婕颖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眼前有一座石砖围成的火炉,李乾天往里面扔木头添加燃料取暖,余阿公左顾右盼,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张皱纹满额,有些沧桑韵味的老脸。而沈墨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望着窗户外面的景色,双手叉腰,装作一副万事不关心的样子。
很显然,他在看月亮,现在已经是夜晚,沙漠地区昼夜温差较大,早上高达60c,晚上却只有15度,现在每一阵冷风吹过我都瑟瑟发抖。
我轻轻的把西婕颖放开,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便轻步走到沈墨山旁边,问他沈样逸现在人在哪里?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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