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与你无关,滚开!”鱼头大喝一声,语气配上形象宛如更年期晚期的青少年一般少见。
“楚白的传人,今天你要给我一个交代!”鱼头怒气冲冲,农村八十年代聚餐大锅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让我想起了昨晚我看我家从来的眼神。
别误会,木船这么小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我也不想让尾生看现场直播。
虽然他不一定看,但是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那些我遇见的人。
这个习惯似乎是从遇见徐尘开始的。
言归正传,我看着那个鱼头,不甘示弱地低下了头不和他对视。
从心不由人,他想让我瞪回去,老子偏不。
冷哼响起,一头足足有被大运汽车撞死的那条蛇那么大的鱼高高跃起,落在船上的时候,已经化作了一个中年妇人。
原来是她不是他。
她走到我面前,冷冷地看着我,开口说:“我的孩子呢?”
“喵喵喵????”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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