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来个应该是有的。”我随口答道，毕竟我也是熟读各种神话志怪的人。
“那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关于狐仙的故事，基本没有同时间段发生的，往往是一个故事结束，才有一个故事开始。”
手里的动作瞬间僵住，我任由牌掉在地上，看着她难以置信：“你是说，那些狐仙.......”
“对，都是我。”她依旧笑着，但笑容透着些许疲惫，“你不傻嘛。”
“《封神》里的妲己是我，《聊斋》里的汾州狐是我，《阅微草堂笔记》里的狐仙也是我，”涂落雨说道，“那我想问问你，对于这种女人，你们人族是怎么看的？”
“是水性杨花，还是不知廉耻？”
我看着她，惊地说不出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位刚刚认识的狐妖，会对我说出自己的往事，并且问我的评价。
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
“我觉得，你是妖，没必要按人族的价值观来判断吧？”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对妖而言，只要守规矩，其他东西也没有什么强求的必要吧？”
“可是你们人族也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涂落雨看着我，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让我不由得一阵恶寒，“我嫁的是那个儒家圣人，难道不该遵守你们的规矩么？”
“对你们人来说，我这种女人，其实应该浸猪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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