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把手中茶水一饮而尽，茶杯落在地上，怦然碎裂。
“小丫头，你说说，是对是错？”
“呦，这不是涂姑娘吗？这么巧，要出门了？”一头白虎正在踱步，忽然看见涂落雨背着个小包袱往出山口去。
“嗯，妾身出去寻几个人，出门散步，白先生也是好雅兴啊。”涂落雨微微一笑，算是行礼。
“莫不是那天来的那几个读书人，涂姑娘是准备重出江湖了？”白止笑了笑，化作人形，“我早就说嘛，我们妖干嘛要被人族的什么礼义廉耻束缚，不动手不就行了。”
“是啊，妾身也是方才有了些感触，才想出去走走。”走走说说，两人已经到了出老林子的那道光门口。
“白先生，妾身想问个问题，还请白先生在妾身回来之后给妾身答案。”
白止爽快一笑道：“没事，问吧，当时候一定给你答案。”
“白先生你觉得，妾身此生，是对是错？”
茶室里，楚羽冷冷地看着徐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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