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消息属实?”涂惟招对徐尘问道,“别是假的,白跑一趟,我是警校请假很难的。”
“不信我?”徐尘挑挑眉毛,“这消息绝对没问题,我拿你的人格担保。”
“滚蛋,”涂惟招笑了笑,拿出手机,订了一张去往江北的票,“把李不易也一起叫上吧,反正他也是闲着。”
“去吧去吧,那位的哥哥不是也在哪里吗?正好让他在那挨顿打,练练实战,别被打死就行。”
“我心里有数。”
一天后,我感叹着人世匆忙,去火车站接了远道而来的涂惟招。
许久不见,他甚至有了好几块腹肌,不对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要是让他和我打一架,一拳下去,他可能就得跪在地上。
跪在地上求我别死。
这次他来是想去东北老林子里走一遭,徐尘说那里出了点问题,有好处拿。
还在想着昨天的事,门突然开了。
“你好,我叫张三,是个法师。”当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黄易成的餐馆里,对着一群正在吃饭、挑蒜、玩手机的人说出这句话时,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他不该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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