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应白,我怎么了你一见我就想弄死我,当年你吃我的穿我的,现在咋滴,想拔鸟无情啊?”左不觉一下来就对着应白喊道,没有半分猎场十大捕快的气质。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不是把那件事告诉他了?”应白一个水球糊在左不觉脸上,“早知道你到处和人说,我当时就不该叫你去给我护道。”
“哪件?”左不觉躲开第二个水球想了想,突然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卧槽,不会是胶皮管子那事吧?我没说啊,不是你相信我啊!你再这样我就还手了啊!我真还手了啊!”
我看着这两个一怒能震颤半个修行界的活宝开始互丢水球,嘴角扯了扯,满脸生无可恋。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徐尘告诉你的?这种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丢了一会水球之后左不觉突然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走到我面前一脸严肃的问道。
其实就算他再严肃我也不可能忘记他刚才的样子。
“不是,我啥也不会知道啊前辈。”我有些无奈的行了一礼,“如果我知道什么肯定会和从来说的。”
“嗯?”他突然死死地盯着我,“从来也是你能叫的?还有,你小子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啊,少打我徒弟的主意,听见没?”
“滚蛋,重点是那个吗?”应白一腿把他踢开,站在我面前问道,“说,我本体现在是胶皮管子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啥!”我不由得大喊了一声,本体是胶皮管子,什么玩意,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还是因为溺水出现了幻觉。
“嗯?你什么意思?”左不觉狐疑地看着我,“你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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