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撤去法阵，就此离去。
几分钟后陈文升醒来，举目望去，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呆在原地，不知为何，悲痛欲绝的同时似乎又松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来回到学校，就此过上了按部就班的生活，考研、考博、恋爱、成为律师、受邀成为大学思修老师。
很多年以后，陈文升照常上课，问了学生一个问题。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一个男生回答说：“记得高三那个下午，我接了一瓶水，回头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女生，就把那瓶水喝了，排在那个女生身后又接一次。在那节数学课，我既没有思考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也没有听老师讲什么，只看了那个女生，人有时就是为这样简单的事而活着。”
陈文升问:“那你们俩还在一起吗？”
男生默默点了点头，陈文升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板书的时候，陈文升看着思修教材上满篇的爱情，眼里都是自己十七岁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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