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他了，现在怎么办？”黄易成压低声音对我说，“外面那个已经感知到了这鱼人的气息，收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交不了差。”
“那咋办，它也没留下什么带着它气息的东西啊，总不能从它身上弄块泥巴下来吧？”
“那怎么办？要不把你送出去，他可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把你打成植物人，下手轻点高位截瘫就够了？”
“不是，他徒弟要杀人啊！”我对黄易成说，“我可是阻止了它杀人啊。”
“那又怎么样，人家要弄你还不是简简单单，妖司再牛逼也要给半圣面子啊！而且它杀成了吗？”
“这次没有，但是它是让它的水鬼蛊惑人自杀。”
“那不就结了，控制人自杀的是水鬼吧？理论上说它只是在水鬼杀人之后吃了个人的尸体而已，对一个半圣弟子来说，捡漏罪不至死啊！”
“那水鬼明显就是它的手下吧，不然它杀人干嘛，杀个寂寞？”
“凡事讲证据啊！没证据懂吗？”
“要不？”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们从它身上掰点零件下来，就说只找到了这点东西？”
“他又没有证据是我们抓了他的徒弟，事后悄悄镇压个百八十年不就好了？”
“有道理哈！”黄易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手把那个水妖的左腮卸下来，“快快快，明德，把它收到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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