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张苍白的脸就抵在我面前,与此同时一道破水声传来,我的自觉告诉我有什么东西正在攀爬桥梁。
不得以我只能掏出一张符贴在他脑门上,使他前扑的动作一滞,随后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只笔横在他的中指用力一掰。
啪的一声,我那种价值近百的笔应声而断,他的脸色也恢复正常,显然占据他身体的水鬼被赶了出去。
是的,在目睹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大致推算出了前因后果,这条河里应该是有一头水妖,它操纵着水鬼为他所用,而后这个少年在上次离开齐州前就被那水鬼上身,所以这次一下车就被蛊惑到了这里差点投河自尽。
所幸他遇到了我。
不幸我遇到了他。
低头躲过身后的攻击,我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借着那东西自己的前冲我一拳打在它腹部,使得它不得不再往前飞了一段方才止住身形。
那是一个鱼首人身的怪物,滑腻的鳞片上还带着青黑色的淤泥,似乎是刚从河底爬出来,手背尖锐的倒刺似乎就是它刚刚攻击我的武器。
有一说一,这妖怪的造型使我接下来的半年没吃过鱼。
从它毫无顺序的嘶吼里我认识到它应该是无法交流的,所以我也废话不多说,翻出小本子第三页撕下,一道柳条从地上冲出,瞬间就要把它绑个结实。
这条鱼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柳条触碰到它的刹那身形缩小化作一条青鱼跃出柳条范围,鱼头直直指向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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