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她脸色变化的原因?果然是我想太多了吧,怎么可能一群人都瞒我一个啊,也不一定瞒得住吧。
孙浅转头看看没有半分做出承诺想法的我,冷哼一声消失不见。柳三笑笑:“这是生气了?我看看去。”说罢,他也消失不见。
看着远去的车,孙浅对柳三心有余悸地说:“好险啊,差点就露馅了。”
“那是,不过我是谁啊,不一下就救回来了?”
“去你的吧,你们还是人吗,这么大的事,一个个的,半点反应都没有。”
“要不然呢?我们做的是什么?你忘了?既然要做,就得有这份舍得。”柳三双手插兜,“这样前赴后继,到底是谁可怜呢?”
一天之后,黄易成到达,徐尘陪我去接站,两人似乎一见如故,让我稍稍松了口气,孙浅就像她说的一样再也没出现过,电话也打不通,徐尘让我等黄易成走了再打电话试试。
本以为小城里没有什么好看的,黄易成来了两天也就没兴趣了,不成想他就像扑到罐头堆里的哈士奇一样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他本来就是南方人,二十岁前和师父在南方云游,后来因为道办的工作调动才去的北方,他来我这其实未尝没有几分回南方看看的因素。
不管怎么说,最终他还是来了这里,除去孙浅外与其他人相处还算融洽,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可是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了。
三天之后,徐尘约我们去杨江散步,等到了的时候我意识到什么不对,哪怕是对道办之人讨厌至极的孙浅也出现在了这里,哪怕看向黄易成的眼神没有半分好感也没有离开。徐尘如同没事人一般说着笑话,转过一个拐角,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姑娘挡在我们身前。
“终于敢来了?今天看老娘不锤死你!”女孩一脸怒气,“谁给你的胆子把我的手下赶出御龙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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