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也想不到是何人刺他。因为从小到大,他一直生在镇子里,身边除了爷爷和那个人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交往过的人。虽说,他在小时候,的确是做了一些招人讨厌的错事,但是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不足以招来杀戮。他实在是想不到,到底谁会杀他。
“我劝你下山后,还是去附近报案吧。我想,那个人可能还会再来的”。男子好言的相告。
吴落在一边呆着,欲言又止的态度,似乎他觉得好像没有他插足的余地,于是安静的当一块木头。
虽说,先生说的话可能是有点神经兮兮的。但是愈感觉到,刚刚那一刻,那人冷漠无神的剑,是直直的向他刺来的。而这说明了,那人的目标很明确,是冲着他来的。
愈有点害怕,就想着去报案,但是当愈看了看旁边的吴落,才发现他的状态有点不振,似乎是饿肚子所致时。愈就说:“我们等一下吃完饭后,就会去报案的”,愈就接着问,“那个先生,我叫北愈,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日后,也好找个机会报答你啊”。
男子就说:“我叫诺邦,诺言的诺,安邦的邦”。
“谢谢诺邦先生!”。愈有点担心的,想着一句话都不说,跑去报案。只是,又在乎吴落这个友人的感受。
这时,一旁的吴落就插嘴了,他对眼前的男子说:“先生是否下山去?,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同下山,路上也好有一个照应。免得那人回头而来,到时候,我们可很难对付啊”。
愈本想如此说的,可是却被吴落捷足先登。
诺邦就问了愈,“他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