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愈的指控,午树他选择沉默。仿佛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大树,站在那儿默默不语的,怀着双目的无神,一直盯着地上看。
似乎愈的话一言中的,使得他哑口无言。
这时,十盏就一脸好奇的问了愈,“可是很奇怪啊愈,要是他能用梯子把绳子穿过屋顶上的铁钩子的话,那么为什么,他不用梯子把相册室里的照片给挂在墙上呢?”。
愈看了他一眼,然后沉思的看着地上,去思考他的问题。一会后,愈他整理好心里的案件思路,便对着他作出了以下的解释。
“因为挂在相册室墙壁上最上面的照片,至少有两米五之高,而杂物室的梯子只有一米高。午树他有一米七,所以他站起来就是两米七的高度。而要是想把照片完完整整的放好,就必须要站到相同的高度,才能把照片挂回原处。但是他的脚不能用力,因此站在那么高的情况下,他肯定会因使不上力而害怕。何况他原本的计划就是把一一杀害,然后再把一一吊在休息室内的屋顶上而已。而这个挂照片的事,完全是出于意料之外”。
说到这,愈看了贝儿一眼,想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这一看才发现,她一脸难以接受的困惑脸,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仅一瞬间,愈便转头看向了他们。因为他害怕,面对着她如今的心情,会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为此,愈选择无视了贝儿,继续的对着他们,认真的推理,说:“而休息室的高度,才只不过两米,钩子至少有十五厘米长,因此这个离地面的距离,才只不过一米八五。所以他只要站在五到七十厘米的高度,便能把绳子抛上去。毕竟绳子不像照片一样,一个能抛,一个不能抛。何况,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出意外把照片弄倒的事”,愈问向了午树,“对吧?”。
以这句疑问句结尾,午树他却还是一副无声无息的无神脸。愈明白,他此刻的那种心死人亡的心情。无非就是,如见不到明天一样,眼里都是黑暗。
愈唯一知道的就是,午树他似乎已经被他说到心坎里去了,而不知该如何反驳。只知道午树他的状态,一直低头忏悔的。就好像我们小时候做错了事一样,那种害怕被人骂时而选择低头逃避的样子。
“午树你!......,为什么要杀害一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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