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白冷淡说出这句话。
“哦!”,愈无精打采的,不知该说啥好。这时,他刚好想到了一事,便说:“现在,你可以拿下面具了吧?”。
今天一大早开始,白就一直戴着这张白狐面具,一副不舍得脱下来的样子。让愈觉得,他好像一个扭扭捏捏的女孩子一样,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可同时,愈心里的好奇都被白他搞神秘的样子,给弄得像打游戏上瘾了一样心痒痒的。
“这个嘛,等一下等下到山的时候,再说”。
白冷淡的说着,下一秒便进入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见此,愈便静心下来,不好再勉强他。虽然,他很想立即就看到白的样子。
周围岑寂无声,没有鸟儿的鸣曲,没有鱼儿的伴舞。坐在小船上伴舟,只感觉身体正渐渐地往下游移动。同时,旁边的凉风一直时不时的吹来,导致身躯如坠入冬天一般,沁凉透爽的。
湖面波澜不乱,如静止画,如白纸,如镜子。这一幕,在那影影绰绰的天空的掩映下,附近的山水都一片模模糊糊的。
眼前的白以青色的高山为背景,一直一脸沉重的遥望着远方。他似乎很有心事的样子,一动不动的怀揣着忧目。
只知道,白此刻给人一种似乎不想说话的感觉。得知这一点后,愈心里害怕着自己的存在,会给他添加麻烦。害怕自己擦肩而过时的气流,会让他造成困扰。害怕自己说话时吐出的口气,会让他窒息。害怕自己出现的时候,会成为他的眼中钉。
作为一个害怕给别人添加烦恼的人,宛如一个拥有幽闭恐惧症的人,分分秒秒的担惊受怕着,那种被困住人身自由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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