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脸上,停滞着忧伤的冰川。在灯火通明的木屋内,这一幕都清清楚楚的映入眼前。同时,从她刚刚沉闷的语气中,愈猜测到她开始慌了。
愈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还是先称呼她为小箩吧!。
“白你过来”。
听到族长的话,白走到了她的跟前。
这时族长就把嘴巴伸到白的耳朵旁,对着他说悄悄话。而白就一边听着族长的话,一边点着头。
等到说完后,族长就与白保持距离,然后再对白说:“明白了吗?”。
白了头点,满眼明悟的说:“我明白了,我会完成您的吩咐的”。
话一落,白便二话不说的出去执行任务。
看着白离开木屋的背影,愈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孤独感。就感觉淡淡的,凉凉的,如冬风吹来,如被人遗落。然后整个人,就好像在冬天卒然被人遗弃在荒山野岭一样,全身上下都是伤口。
这时,愈就好奇的问了族长,“那个白他,一直都是这么冷的吗?”。
族长二话不说的走到旁边的凳子上,放下手中的信到桌上,然后坐下来,一脸心事的说:“我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开启一副自我保护的模式。现在的他,比起以前要温暖的多了。与他与我言,我们就是朋友,而非上下级的关系。可是白他,却一直这样对我恭恭敬敬的。可能我在他眼里,不是他的朋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