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里,已经坐了有十分钟了。
这时,白吃完了一口菜,就说:“你的丘比特还有衣服,都在厕所那里泡着。等一下你自己去洗,免得怪我没有提醒你”。
他的语气依旧冷峻得像一块零下八度的冰,毫无融化与裂痕的迹像。其吃饭动作,亦是和之前一样别无二致。
“明白了”。
愈也没有什么话跟他说的,于是就拿起了自己的筷子,安静的享受今天的第一顿饭。
饭后,愈就把自己的丘比特小裤裤和衣服,全部都给洗干净。接着,他就用衣架子把它们都晒在了外面。
目前,愈正坐在大厅的凳子上,而白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屋内四周朦朦胧胧的,没有灯火的存在,就连自身的存在也快要被眼前这灰暗给吞噬掉。同时,伸手难看十指,只知自己是一个轻描淡写的配角,正在被剧本慢慢的湮没掉。
坐在前面的白,如海边石头,宁静的姚望蓝天。他看着一句话不想说,就想安静的呆着。也不知他是否会无聊,但是其给人的状态,却又很享受这一刻。
他身上所穿的这身十九世纪的黑色复古西装,与脸上的这一张黑狐面具。在周围这种黯淡无光的视线中,如一头只会出现在恐怖故事里的黑夜环境中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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