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黑狐面具,虽能挡住他的表情,却无法挡住他说话时的动态情绪。凭着彼此之间的距离,愈能清晰的感受到,白此刻所有的动作感情。
白这话入耳后,愈就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话,去思考关于族长的事。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动魄惊心的震惊。
因为,脑袋好像被人用水清洗过一遍一样。里面竟然,一点关于族长的记忆都没有。而遗留在心里的,只有一片百思不解的疑惑,以及空空如壳的苦恼。
想到这里,愈不解,大大的不解。就好像莫名其妙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
为了能解除心里的烦恼,他就继续的苦思冥想。可是,关于族长的记忆,却还是一点都没有。即使努力去思考,也只有一点零零散散与模糊不清的片断。
除了只记得,自己把爷爷带到乌兰斯之谷去见族长的事,以及《命运笔记》与《人偶笔记》的名字之外。其余的什么都记不清了。包括族长的样子。
简单的说,只记得自己有做过这件事,但是再仔细一点的过程,就什么都不记得。就连自己说过什么,都茫无所知。更别说,他人的话呢。
愈仍然不死心,就再次进入了思考模式。像一头不服输的牛一样,去继续寻找关于族长的记忆。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徒劳无功。留在他脑海里的,只有一场空余的寂寞,便再无一点有用的东西。
这一下子,愈才稍微的死心了。因为这感觉,就好像在空中寻找一条鱼,或者是大海里寻找一头老虎一样,那么的困难。
此刻,愈打破了木头般的坐姿,从思维模式中走出来,然后立即把心中的疑问,向眼前的凌神苏子白问,“为什么,我不记得族长的事情?。她的样子,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话风一停,愈脸上除了纠结之外,便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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