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帘突然感觉眼前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似乎特别容易疲惫——事实上芯启现在确实很疲惫,怎么说,对一个思维不同没法了解自己在讲什么的人解释自己的状况,这在很多情况下都是徒劳无功的做法——人的理解能力真的会很差,差得要命那种,但还是那句话,若不是店里有其他客人不打算把事情闹太大,他还是得老老实实先交谈为妙——这毕竟是此时此刻,可行度最高的办法,哪怕这对至少现在并不想跟别人聊天的芯启来说真不如放开身手好好打一场要来得痛快;然而很可惜,至少现在,眼前这自称“帘”的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让他的这个愿望变成“现况”:
“你的‘标准’,是什么?”
……好吧。很有营养,芯启知道这问题很有营养,或者说,这正是这位独身来此的最主要原因;然而,现在这里出现了另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哪怕对芯启来说其实算不上什么问题:
那就是你这“标准”到底指啥……好吧,对芯启来说,这变成了“抱歉,挑几点,我懒得逐一回答”……
“……所以说,讲清楚点。”
“‘杀人’的标准。”虽然很好奇芯启那句“所以说”是怎么回事,但帘还是认真细化了自己的问法。
“会遭至损失的就杀,不会遭至损失的就不杀。”
好吧。。很言简意赅的回答,但这乍一听确实是非常让人害怕的回答;翻翻书压压惊哪怕自己压根没在看,帘……还是问出了更详细……好吧,“是个人都会问”的话,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所以你基本上见人就杀?”
“……我打算去深山老林里隐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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