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归闷,糟粕归糟粕,但饭总还是得认真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打”这些虚的且不提,但两人就这样愣是把一“脸盆”堆得高高的“什锦面条”给吃了个精光;餐后,或者说,“盘子空了”之后,芯启跟杰却是不约而同、相当熟练地拿起了九额外端过来的那一小碟子软面包,像“抹布”、“纸巾”、“手帕”一样对着尚存酱汁的餐具就开始猛擦……
“……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的习惯。”而且……相比之下依旧是芯启要“好看”得多,他只擦了自己的那套餐具而已,杰……很自来熟地把那个“盆子”也包括了进去……
“什么习惯?”
“‘面包手纸’。”
“……我们当年叫‘面包抹布’……”芯启……懒得向这个称呼发表观点:“其实这种事屡见不鲜,有些地方还用薄饼呢……那种很薄很薄的面皮。”
“但老实说这种情况越来越少了……”
“现在物资充足,‘节约’这种事……显得有点没必要了。”待手里那块被切得很小的面包已经尽它所能地沾满酱汁、再蘸就要滴下去的时候,芯启便将它扔到嘴里一口吃掉:“但也不是所有挨过饿的人都能养成这个习惯的……或者说,‘挨过饿’这件事跟‘节约’之间并没有必然联系,更别提人还特别容易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其实这方面大多都是攀比心理,除了浪费钱财外毫无意义。”
“……也不尽然吧?”
“你算是特殊情况,不适合代入考虑。”芯启拿起了另一块面包,盘子太大面包太小单几块抹不干净:“你……接受的是非常传统的教育……这句话可能很不中听而且确实让我想扑上去杀了你,但光论“情操”而言你却算是极其优秀的,我当年那些糟粕情况完全没法跟你比。”
不知不觉,确实是不知不觉……虽然最基本的警惕依旧保持着、也是不能被放下的,但谈话的气氛明显要比餐前轻松多了——这却是因为芯启想搞明白的基本上都搞明白了,该消的气一顿饭后也差不多都消了,诚然还有些细枝末节什么的没搞清但反正造不成太大的影响,他便也因此懒得在意了——比如杰从哪儿过来(出发)的,联邦警察日本分部给他安排了怎样的条件待遇……嗯,仔细想想自己搞明白这些确实没啥大用,问了也确实没多大意义……然后,两人的话题就这样不可避免地开始了偏离……
“对了,她不吃吗?”杰猛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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