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开灯而显得异常阴暗的房间里,芯启正操纵着一台机器。
一台乍看上去就像个“怪物”、大体轮廓算得上方正内部也还在“发着光”的观察用机器——其实就是一台光学显微镜,原理非常简单,但在实现“非透光”、“多角度”、“高反射率”且并没有注意到“美观”后,它的外形还是不得不显得非常诡异了。
然后,在某一个并不突兀的时刻,芯启突然把头从安置了数个目镜的“观察孔”中“抽”了出来,气急败坏地往椅子上一靠的同时嘴里还不忘“干”地骂上一句——机器观察台上放着一根木条,两厘米见方二十厘米长短的木条,在长时间反复了多次的观察之后芯启终于还是“被迫”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那就是即便擦干血迹后看上去依旧完好,但这根木条……
……终归还是“废”了……
其实,光论作为武器的“威力”的话,这根木条还有,甚至根本没被削弱多少——但另一些虽然与“威力”无关、但同样十分重要的功能却被破坏了,“没有修复价值”的程度——就像结构极精的名牌机械表,碰上一些“疑难杂症”之后械师偶尔会建议“重新买一块”一样——并非“修复不了”,只是若“修复花费”等于甚至大于“原有价值”的情况下……
……若非“情怀”、“记忆”一类的存在……还有修复必要么?
反之,若是站在芯启的角度来讲:对于一个“同类”众多,还能不断生产的武器……搞个“情怀”出来干嘛?
“咔!”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芯启倒在椅子上的木材变形声,九却是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了;被吸引了注意力的芯启转头看了两眼,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看够了,满意了吗?”
脸色一直冷冰冰的女工这时候却是莞尔一笑,将手里那杯一眼看不出来用什么调的、淡蓝色的饮料放在桌上后,她却是双手直接从后面撑在了瘫坐着的芯启肩膀上:
“就这么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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