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行军的蚂蚁，日复一日地被生活操控着。
第三天凌晨，永老彻夜无眠，双眼血丝密布，一遍又一遍地思索着这几天搜查的过程。
“不可能，没有任何问题，所有调查的事情都能够用种种巧合来解释。”
永老喃喃说道，脸上第一次出现不可思议的神色。
正是因为看起来显得所有事情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才让经验丰富的他更加确定，这些事背后有人在主导江北城。
而能在他眼皮底下，都无法获得点滴线索，只可能是一个人。
一个实力远远超过自己，踏出那一步，江北最有权势的男人，
整个江北只有一人。
这让自认为一生都在守护江北的他，感到难以置信。
“是你吗，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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