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棺惊异:“什么办法?”
“不可说。”
“……”
不可说?
连我都不能说?
“主要这个办法未必生效。”陈清肃然道,“如果照做,也许是希望,也许是绝望,只能作为万不得已,所以,还是尽量当作这个办法不存在。”
天理的话,一定可信?
倒也未必。
陈清终究无法保证天理实话实话。
如果它撒谎了,而他选择相信,人族的未来或许因此万劫不复。
“好吧,我不多问。”天魔棺道,“话说回来,到底得到了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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