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祖辈吃运河,年年要拉饥荒。如今到了南海,这才几天功夫,家底就殷实到胜过早前他们庄最有钱的财主。
然后一指另一边那个头上蒙条白毛巾的老汉告诉朱厚照,那老货就是以前他们庄的地主老财,如今也抛舍了家中祖产,来南海重起炉灶。
说起来,还是国师心底好,要换了按他们这些苦哈哈的意思,那种为富不仁的货,就该让他守着自家那点地自生自灭
朱厚照又来了兴致,憋着一脸坏笑,跑去另一边,找那个头上蒙毛巾的老汉聊天。
那老汉一见是中原来的贵客,脸色先有些不自然。
无奈朱厚照嘴甜,非说老头这庄稼长的比别处好很多,可见是个有能耐的。
几句好话夸的老头合不上嘴,连赞后生有眼光。
拉了几句家常,朱厚照貌似不经意的嘀咕了一句,以老丈这务庄稼的能耐,就算在中原也不至于饿肚子呀,为啥也跟着出海了呢?
提起这个来,老头恨的老泪纵横。
自家祖辈都是地主,几百年辛苦,攒下那几百亩良田。谁能想到,自运河那些苦哈哈集体出海之后,地主家就成了官府剥削的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