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苦笑:“国师见笑,此乃草民感激之意。感谢国师庇护刘贤弟满门老幼……”
“这是哪里话他是锦衣卫百户,那就是自家人。庇护自家人,哪里还用别人来感谢?”
曲洋只好老实讲明来意:“草民愿向国师效忠只求国师能让草民与刘贤弟同研乐理,共参音律”
“你不怕我让你去对付魔教吗?”
“以国师之能,又何须行此等伎俩?”
孙铮大乐:“你倒是比嵩山那些人看的透既然你愿意入我门,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什么正派、魔教,不都是大明子民?有那功夫打来杀去,不如踏实用心过好自己的日子这个世界大着呢,守着窝门几亩地,整天在家门口争那仨瓜俩枣,有什么出息?”
曲洋受教,毫不客气的直接就住进了四海客栈。同时告诉孙铮,自己有个孙女曲非烟,就在刘府。不过瞧孙铮的反应,他就知道人家早就知道,也就乐的不再解释,赶紧将话题转向音律。
一提起音乐,孙铮登时兴致勃勃。他辛辛苦苦练这一手筝术,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足以称得上登峰造极。甚至能与他在音乐方面切磋的人,也不过三五人布局。恰好,曲洋就是其中之一。
谈到兴致,孙铮免不了摆出筝来显摆一回。这一次,弹奏的是欢快的《彝族舞曲》。
曲洋精通各种乐器,对筝当然也很熟悉。但孙铮这把筝,从工艺到定调,全都远超时代局限,不只音域更广,音色也甩时代几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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