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彬苦笑:“师兄这不是明摆着吗?国师用大神通,将我们放逐了。这里已不是嵩山,是另一处国度”
“可是这精舍,这大殿,这广场……”
丁勉正好赶过来,闻声答话:“这是国师仿嵩山派的房舍,重修的。除了咱们主宗所居内院,还有外院,庄园等,无所不具。五千四百八十人,一个不少,都在这里了。”
左冷禅一颗心坠入深渊,机械的跟着费彬来到食堂,呆呆的灌下一碗米粥。良久之后,才长叹一声,老泪纵横。
“左某愧对嵩山列祖列宗原以为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曾想,竟然……”
陆柏劝道:“师兄,切莫过于悲伤。国师大度,以通天彻地之能,若真的有心置我等于死地,嵩山上下数千人,死无葬身之地矣如今国师虽以神通将我等放逐,却还是保了我等性命,全了嵩山上下忠义。这两日,小弟已去周围打探过,此地依山傍水,聚风藏气,是难得的风水宝地。”
费彬也赞同:“是啊师兄,前辈创业,哪个不是筚路蓝缕,披荆斩刺。如今我嵩山满门皆在,还有国师为我等置下这嵩山新城居住防身,若是再打不下一片江山来,那也太愧对国师一片苦心了”
左冷禅心中苦的像泡过黄莲,可他不敢说。以眼前这情景来看,除他自己之外,其余师弟已经完全倒向国师了这还怎么斗?
叹息一声,左冷禅毕竟是枭雄人物,心态很快调整过来:“聚众议事”
几位太保见掌门恢复了气势,连忙领命行事。嵩山派有了主心骨,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议事大厅,这几天主持事务的副掌门汤英鹗向左冷禅汇报:“掌门师兄,国师在城中修建了十六处仓库,储存了足够万人三年使用的物资。此外还有粮种、家具、布匹、药材等等,如果以财物多寡计算,这嵩山新城的价值,超过我们嵩山本宗数倍”
费彬和陆柏异口同声赞了一句:“国师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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