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哥!你看啊,我这皇位你指定是看不上对不对?”朱厚照开始讲自己的心理历程。
这话怎么搭茬:“我应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你觉得没有冒犯呢?”
“无所谓了,以前觉得皇位不保,还真有点不塌实。现在被皇妹训过,我是真想通了。我其实也不想做这个破皇帝,太烦!不过好歹是父皇传下来的,你又不愿意接手,那怎么办?只好我自己辛苦一点喽……咱们是兄弟,兄弟现在有难处,你不拉兄弟一把?”
孙铮很无奈,这孩子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帝王术进步没有说不准,这不要脸的劲确实又突破了一个境界!
“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办法?把难题扔给兄弟?”
“这不是没别的辙嘛!”朱厚照抛开节操,彻底放飞自我:“反正问过满朝文武,没人愿意出来扛这个事。你想啊,他们辛辛苦苦招来的河工,你老人家这儿散财童子一样银元开道,几天功夫又给掏空了。他们不是又得被流放海外?
“可是运河又不能不管,就算不靠它运粮食,那也得防着它溢堤涨水。现在几处关隘都是锦衣卫派员在值守,兵部不敢派人,户部更是吓的不敢接话,你这边不给个实底,派多少人去也是白饶!
“想来想去,现在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只有铮哥你自己了!你要真觉得国师不过瘾,想做皇帝也没问题啊,你给我封个大将军,我要做水师提督……”
“美不死你!”孙铮没好气道:“好好去做皇帝这份前途光明的工作去吧!”
“那你给我留支船队,我要做水师提督!长这么大,还没看过海呢。”
孙铮又想起那个梗:“中南海不也是海?”
噗嗤!两人同时破功大笑,胸口块垒尽消。两人之间唯一的隔阂,就是那张皇椅,现在证实那玩意根本不是问题,一切问题自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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