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如何?”他也看出来了,这帮人并没有直接押解他们入京,那就是有转机。
赵元福还是笑的那么灿烂,却让那爷仨心底发寒:“不是我等要如何,是将军想如何?”
钱双喜补充:“对呀,我们本来好好的走道。莫名其妙就被将军的私兵拦了路,杀了伴当。可不就得问问将军,您究竟想如何嘛?”
朱奇涧气到吐血,要早知道你们这背景,又有这样神器,我吃饱撑的来惹你?
一想到这儿,又瞪自己儿子朱表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牲!你怎么不去死!”
朱表相也急了:“若不是父亲非要孩儿带几个弟弟来历练,孩儿岂有这等下场?!”
畜牲,你还敢顶嘴!朱奇涧大耳刮子上手,正反几下,抽的朱表相肿的像个猪头。另一个儿子吓的直哆嗦,抱成一团使劲往后缩,被他看见,又狠狠踹了几脚解气。
赵元福等他打过了瘾,轻轻一拂,朱大将军登时浑身发软,瘫坐在地。
钱双喜摇头暗叹一声,来到朱表相身边:“小将军,你可知道,庆成郡王一支,如今最大的危机何在?”
猪头表相努力睁眼:“这种事,你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当家,做不得主!”
钱双喜微微一笑:“小将军不是镇国将军嫡子么?我还以为您能继承家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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