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余马匪排成几列,缓缓压近。肃杀之气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个趟子手硬着头皮,摇着双手跳出车阵,打算与对方沟通一下。
马匪中突然飞出一支箭,正中趟子手胸口。趟子手惨呼一声,软软瘫倒。
与此同时,马队中冲出两骑,其中一人挥刀划过,趟子手人头飞起,另一人伸手一捞,正好将头发攥在手中,一把举起高高摇晃几下,鲜血漫空挥洒,触目惊心。
留着山头胡的镖头面色惨白,悄悄潜到孙铮大车旁,低声快速道:“小少爷!这趟怕是不好了,这是黄沙匪!手上很少留活口……咱们兄弟刀口舔血,死就死了,怕是对不住小少爷。一会兄弟们拼死上去缠住他们,小少爷骑马趁乱跑吧。要是老天开眼,还请小少爷帮兄弟们给家里传个话!”
话说完,也不等孙铮回应,又匆匆返回车阵,与一帮镖师低声商议如何应敌。
赵元福满脸铁青:“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这几年因为黄沙马匪出没,搞的这一带商路近乎断绝。三边总督数次出兵征剿,却连毛都没捞到过一根。原来是兵匪一窝,难怪!
钱双喜将手中单筒千里望递给他,手指马匪群:“老赵你仔细瞧,这帮人大多是胡人面相。可中间那几个,明显是汉人!”
赵元福冷哼一声:“这个败类!”
“你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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