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一线天,孙家,中院。
孙海棠兴奋的指着天上繁星:“猎犬追着北斗的尾巴,哈,从北斗找过来,就是猎犬座啦。小狗狗的主人在哪里呢……爷爷快看,这个是不是?”
孙铮笑呵呵的迎合着,爷孙俩一问一答,天文观星课在欢快的气氛中顺利进行。
这是他们的感觉,站旁边近距离旁观了几个小时,孙鸿浩和赵月桂两口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多么安静的山间星夜,却没法安安心心的搞研究,还要陪这一对不太正常的爷孙发疯。
完成了这一小节教学,孙铮打个响指,旁边树下挂着的马灯应声亮起,小院恢复了光明。
就算无数次亲眼目睹这个动作,两位科学家依然无法解释,这个行为和这个马灯亮起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必然联系。或者说,他们弄不明白,老爸到底用了什么手法。
“怎么样,在家歇了也快一个月了,有什么感觉?”
“爸!”孙鸿浩快哭出声了:“您就让我们回去吧,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如果没有我们,那么多的工作,就要让其他同志分担……”
“我不关心你的什么宏图伟业!做为父亲,我只关心你的身体。胃口好不好,睡的香不香,精神有没有好一点,力气有没有大一点?就算要给国家效力,我也希望你能多做几年贡献,而不是年纪轻轻,就因为把自己的小身板折腾坏了,搞的我和你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赵月桂拉一把丈夫,及时出声:“谢谢爸的药膳和那个导引功!我们这段时间,都明显感觉到身体好了很多。前几天我试着举那个杠铃,一百五十斤的都没费什么劲,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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