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有病啊!要这么玩我?我要能请得动上苍,轮得到你这杂毛嚣张?”
孙铮伸手虚虚轻甩,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张同脸上:“注意文明用语!难怪黄金家族没落到连根毛都没剩下,就这家教?亏你还有脸给自己洗白,以为自己是个人物。还好意思谈天下大同?大同那是文明人的概念,你连最基本的野蛮行径都改不了,嘴里连一句人话都不会说,这也配谈家国天下?做绺子都混不上师爷、帐房,充其量也只能做个刀手!”
我尼玛!
凭啥就我只能做刀手,我堂堂黄金血脉,就算进绺子,那也是大当家……呸呸呸,我是堂堂军领袖,做什么绺子?都被这贼道带偏了!
张同嘴角滴血,双眼喷火,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孙铮气他骂自己“杂毛”,临时封了他的嘴。
“看来你是不愿意配合啊,行,有种!贫道敬你是条汉子,尊重你的硬气。既然你不愿意说,贫道也就不问了。”
张同心中刚刚松了口气,就见那杂毛贼道又伸指冲着自己脑门凌空一点,一道白气从头顶升腾,凝聚成一道白线飘了过去。
这是什么?
这贼道又对我做了什么?
孙铮瞧着他的目光,好心解释:“知道你心有疑惑,贫道不像你那么小气,只要你想问,贫道是不会隐瞒的。是不是很想知道呀?想知道你就问嘛,你不问贫道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呢?”
“唔……唔!”你封着我的嘴,让我怎么问!
张同泄气了,这贼道就是故意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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