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再等我一会儿。”
不知是不是刚刚接收到了什么令他高兴的信息,伶人的语气里充斥着淡淡的愉悦,连带着说话都温柔了些,竟然将周身的危险感冲淡不少。
他说:“我要把它切开带走,放心,我动作很快,不会耽误多久。”
曲衔青:“……”
行吧,看虞幸那淡定的样子,就知道伶人这个举动没有出乎虞幸的意料,她虽然很讨厌伶人——毕竟她曾经也拜伶人所赐,拥有一个非常不完美的童年,养成了扭曲的性格,那过程中还牵扯到了她的父母,让她的父母承受了无妄之灾——但既然虞幸默认了伶人的举动,她也懒得总是表现出警惕。
说来好笑,这一路上的微妙和平,还要依托于她因为性格缺陷不那么在乎父母,对伶人这个重塑了她性格的仇人也没有立刻拔刀相向的冲动。
她的身躯灵敏而强大,灵魂却是惰性的。
但她现在确实有点好奇了,贴到虞幸身旁,用悄悄话的音量问道:“他是要把这东西切回去研究吗?”
说是悄悄话,在场谁的耳朵听不见?
伶人的手顿了顿,然后无视了这个试图找小少爷探究他行为意图的女人,锋利的刀锋一抹,也不见他跳起来切,整个心脏脾就这么凌空掉了下来。
落在地面上噗叽一声,颇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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