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跟许零同时起航的迪尼斯等人,她们从霍利洲出发已经过去五天了。
而红麟首次乘船,也许是不适应,因此持续几天都徘徊于分不清白天黑夜之间。
——醒来是一瞬间的事。
连小憩片刻的时间也没有。现实与梦境的距离感正在缩小——或者说,如同视点切换到近在咫尺般的感觉。醒来与沉睡间的界线,仿佛只有薄纸一张。
单纯是因为睡眠过浅?或者说梦境过于细腻?抑或现实太迷蒙而难以融入?
红麟慢慢从被单中探出头。探出头后便能看见自己此时的房间,总是派不上用场的指南针指着危险的地方——骄横的恶魔之子许杰总是哭个不停。
最要命的是——她必须乘船。这几艘船整体的战斗力水平非常低弱,而她又无法舍弃她们而去——无法尽情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中!
巨大的木床。宽阔的、占地近三百平方的房间。貌似高价的桌子,同样貌似高价的地毯、木制家具,无论哪个都不符合这艘船。若是一定要用句话来形容的话,这里的东西可以说是“复古式奢侈”。
红麟深深地叹了口气。如今的她已没有了叫嚷的精神,这种适应期早在三天前就结束了。现在的她正被如影随形的疲劳与晕船搞得身心心瘁,就连思考也变得迟钝起来。
房间里不单单只有她一人,而是跟许零所有家眷一起居住。这是一种同居的生活,自己还未能接受。同时,五艘船的防御板块都是由女近卫组成——五艘船无一男性。
一旁的索菲在房间里做起颈部背桥运动。她仰卧着立起双膝,像只虾子一样弓起腹部,只靠额头和脚底板支撑身体重量,然后再回到仰卧的姿势……这是为锻炼颈部肌肉的一项极为艰辛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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