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又因为在经济建设方面的突出贡献与独到思路,被平调为西南某行省省会的市长,任职期间因在该市‘旧城换新貌’工作中建树卓异,不久便被破格擢升为该省首宪;便是在这个时期,在土木工程方面‘很有一套’的陆柏棣得到了赵康宁的发掘与赏识,之后更仰仗后者的栽培提拔一路青云直上…
赵康宁任总督期间,因在查办当地某件著名官员贪fu案件中表现突出,也是恰好赶上了当时云秦全国开始重视官员廉政建设的大气候,从无任何警cha系统工作经验的赵康宁被某位大人物看中,调回帝都任刑部左侍郎;按说刑部左侍郎无论品轶还是手中的实权,都万万及不上一省首宪的风光,但赵康宁却是毫无怨言,更未因自己曾经担任过封疆大吏而傲睨不群,反倒温恭自虚的向同事学习求教,以学生般的态度一丝不苟的做好从无经验的警察工作…没过多久原来的刑部尚书告老,他便顺理成章、众望所归的接任了刑部尚书一职,这一年他40岁…
共和历94年,因为任刑部尚书期间在社会治安方面的突出贡献及之前任封疆大吏时在经济建设方面的卓著政#绩,年仅45岁的赵康宁被正式选为国会议员…
“听”完伊丝塔拉泽的汇报,神使大人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佩服之色,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道:
“几个问题:
一是他去格罗里亚任交换生这段时间的经历为何是一片空白?哪怕保密工作做的再好,凭你的‘洞察’神通也不可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挖不出来吧?这段经历显然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二是从他毕业到成为国会议员这一段的经历似乎太简要了些,难道二十多年的时光,如此辉煌的一段经历,就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来大书特书的逸闻?他这段时间的经历未免有些太乏味了,也太顺了,顺得简直不像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家子弟的经历…他在帝国大学读书时尚且因竞选社团主席之事遭遇过不公,所谓‘宦海沉浮人生辗转’,他进入官场之后反而顺风顺水平步青云…若说这完全是运气,我们这位议员阁下的运气未免也好得太逆天了点…”顿了顿,又道:
“另外还有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细节不知你是否有所留意:就是他兄长那件事,飘昌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无论确有其事还是遭人陷害,似乎都不值得‘畏罪自杀’,况且他当时已有家有口。而且‘有其弟必有其兄’,从这位赵家长兄一贯以来的表现看,此人显是对自己有要求的,既不像个飘客也不似轻易寻短见之人…加之按你所说,整件事根本就还没有最后查实…联系到赵康宁后来的改变,这件事中怕是另有隐情…”
“主人,您说的这几点伊斯塔拉泽也注意到了,但不知是否是巧合,所有有可能详细了解赵康宁在格罗里亚那段经历的人都死了…”伊斯塔拉泽道。
“都死了?怎么死的?”神使大人似乎甚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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