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回去看看,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从那儿开始的,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寻找到蛛丝马迹。司机说这半年来除了照顾我他还外出调查过,发现了我们村其实不是消失了而是整体搬迁去了别处,他已经打听好了村子在哪儿。
我打消了回去的念头,对司机说:“,我还得劳烦你送我去我们村在的那个地方吧,我想看看老朋友。”
司机没有拒绝,收拾了一下,扶着我上了车,他说路有点儿远,也有点儿颠簸,就跟他说,不能让我旧伤复发。
司机说他不仅仅是一个运尸工人还是一个棺匠,棺匠可以说是他家的祖传职业,据他所知几百年前他的先祖里有人就是显赫一方的棺匠,很多名门贵族家里有丧事就会不远千里找上门来,让他先祖量身定做棺材,可惜现在已经没落,再也没有那时显赫,不然他也不至于沦落到给人运尸这种地步。
听得出来,他有些感慨,心中还是想着做一个显赫一方的棺匠。这或许就是家族荣誉感吧,就像神秘的周家,范家一样。
我和司机来到了那个村子,结果发现消息是错的,我们有些失望。本来想走的,但司机说我重伤初愈,不适合长途奔波,最好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
我和司机在一个村民的家里住下,和他们相处融洽。我很喜欢这个村子的风景,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让我十分的温馨舒服,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
不过好日子总是不长,还没开始享受就开始有麻烦找上门了。那天我和司机坐在村外大槐树下悠然喝着茶,讨论着下一步的计划的时候,客人突然造访。
“请问鲁傲然是住在这里么?”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传入耳中,但我一时半会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个女孩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和她一起的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他们一个个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事业有成之人。
其中一个男子身上有一种军人方才有的气息,那阳刚之气,一身儒雅的西装都无法掩盖,我敢保证他是个当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