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厉喝一声，“慢着”
小侍女跌坐在地上，下意识地摇头，眼底噙满了泪水。
纪王妃冷笑，“调查？”
承认，是断不可能的。
那小侍女也不过十五六岁，眼底一片惊慌惶恐，身子瑟瑟发抖。
她心里发恨，却言语不得。
宇文皓道：“所以本王前来问个明白，如果纪王妃否认，此人便是诬告，本王当要追查下去。”
纪王妃一脸内疚地道：“那观音，我本是真心实意地送给楚王妃的，殊不知底下的人毛手毛脚，那观音下了地有了裂缝我也不知道，送去了才跟我请罪，如果五弟是因为这事，嫂嫂给你赔不是。”
但是此案继续调查下去，这麻烦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且一旦公开调查，即便最后查证是诬告，民间大概也把她胁迫侧妃自尽的事情传开了。
沉默了片刻，她软了下来，咳嗽了一声，“五弟这般缠咬不放，是为了那送子观音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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