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点点头,看了周奎一眼,又道:“国丈还在关外行商那投了钱?”
周奎微微一惊,接着一脸悲叹道:“投了一点,不过早已血本无亏了。”
朱慈烺不冷不热道:“难怪,本宫在借道蒙古之时,手下人马抓住一支运粮前往辽东的商队,那商队的管事不仅喝骂了扣留他们的军士,还说自己是太子的人。”
朱慈烺呵呵笑道:“本宫当时就奇怪了,我什么时候派人走蒙古运粮了?后来本宫砍了那商人一条手臂后,他这才老实交代,说自己是嘉定候的人,还说嘉定候是太子的外公,自然算是太子的人,你说有没有趣?”
说完,朱慈烺看向周奎,冷冷的盯着他的那张老脸。
周奎连忙道:“太子在辽东受苦,外公心疼,只得将家中财物散尽,从山西购得一批粮草托关外行商运往辽东,助我平辽大军渡过难关”
朱慈烺猛的一拍茶桌,喝道:“你放屁那批粮草是运往抚顺的清军大营的”
朱慈烺指着周奎道,眼中喷火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欺瞒本宫,真当本宫不能杀你吗?”
周奎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朱慈烺扔出一道文书,咬牙切齿道:“看看你的罪证身为当朝国丈,竟敢勾结卖国奸商,私通关外建奴,运粮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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