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这个压寨夫人没有自保的能力,还是说,你这个土匪霸王罩不住我了”凌西泽慢条斯理地问。..
这话,很有挑衅意味了。
此一时,彼一时。
当年的司笙,势单力薄,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但现在
司笙嗯了一声,眼睑往上一掀,说“开车。”
凌西泽跟变魔术似的,又找来一条新毛巾给她,然后才一踩油门,将车开往跟楚凉夏约好的地址。
外面雨声依旧,司笙舒适地往后靠着,毛巾抓在手中,被她卷成一团。
她眼里有车窗外的灯光长河,五光十色,斑斓又鲜艳,极远处的霓虹灯光虚幻朦胧。沿途的万家灯火,一一从眼前晃过,留下短暂虚影,便再也不见。
司笙蓦然回首,见到在开车的男人,被她揉得一团糟的头发,随便抓几下就顺了,头发半干,有点凌乱,却不至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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