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基本都被秦凡吃光了,米饭还剩下一点。冰箱里本来还剩几样食材,秦凡走时,司笙全都给他了,就剩两个鸡蛋。
“也行。”
凌西泽松开她,一点都不挑。
手指拂过他被浸湿的外套,司笙微微一顿,视线掠过他濡湿的发梢,“真站了仨小时”
“嗯。”
“傻吗你”
“有点儿。”
凌西泽竟是应下来。
他只是回家时,不放心她,又绕道来这里,打算看她一眼就走。
来时有些晚,他还以为她睡了,没想却见她百无聊赖地跟电视较劲,偏偏又没真看电视,灵魂游离在外,心不在焉,又茫然无措。
像她这样警觉的人,按理,早该发现他的,可这次很反常,她真没察觉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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