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不爱讲道理的司笙,对这点再清楚不过。她无法找到反驳凌西泽决定的理由,因为这样的决定本身就没有道理。
她看着凌西泽。
凌西泽回看她。
两人就这么干瞪眼。
最终,还是凌西泽无奈一挑眉梢,主动开口,“先上药”
“自己上。”
烦躁地皱了皱眉,司笙把药瓶扔给他。
凌西泽用右手接住,却展开掌心,将其递回来。
他抬眸,看着司笙,说“疼。”
非常淡定的一个“疼”,听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比她拍戏念台词的时候还要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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