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司笙颇为狐疑地问“我是不是没说清楚”
跨年那日,司笙跟凌西泽挑明过,她以为凌西泽选择放弃,所以才毫无芥蒂地同他相处。
凌西泽好整以暇地看她,说“说清楚了。”
司笙扬眉,“所以”
凌西泽说“你没问我的意思。”
“所以,”司笙眼里映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图案,微垂的眼皮掩去眸中情绪,她问,“这就是你的意思”
“嗯。”
凌西泽不可置否。
她若强行结束,他便强行开始。
一个结束,一个开始,循环往复,纵然结成死结,那也是牵扯在一起的。
捏着药瓶的手指紧了紧,几秒后,又稍稍松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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